岁末,特别让人感慨。岁末是回忆的时候。岁末是结算的时候。我常常告诉自己,在人生的旅途中,我们必须在适当的时候记得来时路,但是也要适时的放下,才能不背着沉重的包袱,勇敢的再往前走。
但是往往会在岁末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人生,好象搁浅了很久。不知道还是不是能够扬帆,乘风破浪。
想想,竟然有些胆却。
Friday, December 28, 2012
Thursday, December 6, 2012
再見茨廠街
我重踏足茨廠街
遇見當年18歲的我
凝視那年的少女
探索的旅程荊棘滿佈
當時她 踏出每個腳步
烙印美好的理想
我再穿越茨廠街
去搜尋當年18歲的自己
追蹤那年的足跡
我要告訴那年的少女
即使流淚 即使傷心
告訴她 所有看不見的以為
其實只是過眼雲煙
無論後來的日子
再多的風雨
再多的失意
再多孤寂
切莫忘記初衷
請她不要放棄原則
彷彿一轉角
20多年悄悄流逝
18歲和42歲在那裏相遇
心有靈犀 堅持 不妥協
(寫在從茨廠街搜索當年在吉隆坡求學、初入社會工作的心情後,對你的《回去太平洋》作出呼應。)
──楊微屏──
遇見當年18歲的我
凝視那年的少女
探索的旅程荊棘滿佈
當時她 踏出每個腳步
烙印美好的理想
我再穿越茨廠街
去搜尋當年18歲的自己
追蹤那年的足跡
我要告訴那年的少女
即使流淚 即使傷心
告訴她 所有看不見的以為
其實只是過眼雲煙
無論後來的日子
再多的風雨
再多的失意
再多孤寂
切莫忘記初衷
請她不要放棄原則
彷彿一轉角
20多年悄悄流逝
18歲和42歲在那裏相遇
心有靈犀 堅持 不妥協
(寫在從茨廠街搜索當年在吉隆坡求學、初入社會工作的心情後,對你的《回去太平洋》作出呼應。)
──楊微屏──
Thursday, September 27, 2012
回去太平洋
我要回去太平洋
去见当年18岁的我
告诉那年的少女
后来的旅途会很崎岖
去见当年18岁的我
告诉那年的少女
后来的旅途会很崎岖
告诉她 原来年少的梦
其实只是美丽的憧憬
我要回去太平洋
去寻找当年18岁的自己
寻找那年的足迹
我要告诉那年的少女
她会流泪 也会伤心
告诉她 原来年少的以为
其实只是短暂的花季
因为后来的日子
特别多风雨
特别多失意
特别孤寂
特别让人心悸
但是请她不要放弃
因为一转角
20多年已经过去
而我们还在这里
等待奇迹
Saturday, September 8, 2012
《阡陌行》
《阡陌行》
我們18歲那年約定了1999年的農曆新年見面。
可是後來失去了聯絡。
於是在1999年,我們在兩個國家,分別惦念著這個無法實現的約會。
後來,我們竟然又聯絡上了,這個約會遲了10年,終於沒有讓我們留下遺憾。
欣洵後來移居到新加坡,微屏在吉打家鄉。
這兩地的對話,讓我們慢慢的填補過去20年友誼的空白。
這本書,留下了從2009年至2011年的點點滴滴。
這本書,記載的是兩地的心情,在心情中滲入的是大馬、新加坡兩地國情、教育制度、社會價值觀、政治感慨、親情、愛情、友情。
屬於欣洵和微屏的《阡陌行》,一本在新加坡,一本在大馬吉打州。
如果人生走完就叫一輩子,那麼這輩子我們一起擁有的這本書,是見証我們從13歲開始慢慢變成好朋友後,至今仍保有當年赤子情懷的友情結晶。
謝謝欣洵的二哥達人,把世上僅有的兩本《阡陌行》送給欣洵作為生日禮物,然後欣洵把一本交給了微屏,讓我們在馬新兩岸擁有一輩子的一本書。
Friday, July 20, 2012
迴
籌劃著下個月到新加坡找你,還有我另一個好朋友萍秀,心里一直都充滿幸福的感覺。我真的是純粹是為了專程看你,還有萍秀,而特地飛去。
整理舊稿時,看見這篇《迴》,那是我們"失散"20年後,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和心情:
好友舉家離開家鄉9年,從新加坡回到家鄉掃墓,和她一起步出她所住的酒店,一邊向她介紹家鄉甚麼地方的拉沙、福建麵、咖哩好吃……。
好友笑說:“我覺得我像遊客。”
我也笑說:“妳確實是遊客。”
因為持有專業人士資格,而且另一半是新加坡人,她成為新加坡公民已多年。
我們見面時,剛好是“雙武補選”期間。關於大馬的政治,關於我們這一代,還有下一代在這片國土上將會面對甚麼轉變,突然我們見面時,都不想去討論了。
我這個一直守在馬來西亞,至今仍無念頭離開的人,面對一個已成為鄰國公民,但曾在大馬出生、長大的朋友,兩人在她的家鄉相對時,似是而非的討論她是否遊客身份,間中看不到的卻是無限感慨。
雙武成績出爐後,也是在新加坡的哥哥在msn中說,他的兒子就要去服兵役,因此決定全家人都直接選擇入籍新加坡公民。
哥哥嫂嫂也因持有專業人士資格,持新加坡永久居留權多年。過去,不只一次他想選擇入籍新加坡公民時,我卻總是勸告他不要。
可是,這一次,我無言。
然後,接下來幾天,關於大馬華人不感恩的言論,又迴響在周圍。關於誰應主導選票形勢的疑慮,聽在耳際,只有一個感覺:“又來了!”
因為見到久未相見的好友,思緒總不自覺飛向當年的回憶,這時聽回當年一名留美華裔歌手李恕權的成名曲“迴”,卻處身於目前雜音紛飛的大馬,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本來“迴”是一首情歌,但詞意卻適合現在大馬許多和我一樣想法的人,國家領袖那邊廂才聲言要營造“全民的馬來西亞”,這邊廂卻周而復始的有一些人仍對生於斯、長於斯的我們,持有不一樣的觀感。
有許多人如我迷惑於這是我們紮根的家鄉,還是我們也被“解讀”為“遊客” 而已?
─迴─
“有一些聲音,在我的胸懷,
峰迴路轉,如此糾纏,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不知道何時才能向你說句話,
越過千山萬水,已忘記疲憊的我,
向晚的城市夜色未淹沒,
你用你的一切,等待我的飄泊,
我用我的飄泊,等待你的一切……。”
──楊微屏──
Friday, April 27, 2012
《教育心視野》
《教育心視野》,是作為母親的我以文字記載成為中學生後的女兒,經歷青少年的生活剪影,因而觸動母親對華教課題的省思、各方塑造品格和人文教育的責任、以及溫馨親子及師生情的感悟。
這原本是從一個母親小我情懷開始的故事,過程中卻逐步感悟到家長和教育工作者,一起用心開拓教育視野,以身教帶動親職教育,配合學校教育共同實踐以人為本的健全教育方向。最重要的事情常常卻是家長和教師最容易忽略的問題,那就是尊重孩子,瞭解孩子的意願,在塑造品格教育和親職關係中,以人為本的從心出發,才是教育成敗的關鍵之美。
此書概括4項教育部份、即“親職篇” 、“創意學習篇”、“人文品格教育篇”和“華教篇 ” 。
書中的主角“酷酷虎”是女兒的暱稱,在2011年女兒進入獨中升學後,對於我這個國民型中學畢業的媽媽來說,也是探索國內獨中教育的起點。
因為想了解更多,也喜歡參與女兒在學校的活動點滴,在過去一年多來,作為一個好奇的媽媽,我常常都不自覺的溶入孩子在求學生涯的趣事,並加入學校的家教協會後,接觸更多切身的華教困境,進一步激發個人深思華文教育問題、品格價值等感悟,繼而也從一些故事中牽引出師生之間的感動,以及親子之間的反思。
書里其中有12篇文章加入了女兒在參與有關學校活動或某些事件的心情感受,母女對話篇反映出從心出發的教育,來自教師、家長和孩子的互動,心的碰觸是生命教育的動力。
這本書其實並不局限於獨中的教育視野,而是以宏觀視野來看,教育的目的並不是學術分數定下結果的成敗,會讀書的孩子不會做人,彰顯品格教育的缺口。人們常常會掉入教育的迷思,回到原點探索問題的根源,原來過程中失落的是“心”。教育從“心”開拓視野,就不會局限於單一方向的格局。
希望這本書能引領關心孩子教育的家長和社會人士,一起為華文教育作出努力和支持外,更重要的是能和所有家長及教師一起成長,正面看待人文和品格教育為大人和孩子孕育心靈豐盛所帶來的影響。
這本書是可以讓青少年孩子們和父母、教師一起分享閱讀的,作為一個媽媽,和酷酷虎同樣是個“書虫”,我總是希望文字小小的力量,能和更多人一起在分享中成長。
《教育心視野》其實另有一層意義,因為這本書是從學校做起,是由“吉華獨中人文出版基金”資助出版,由吉華獨中“創意與文化推廣中心”的教師陳強華、趙少杰和伍曉薇負責策劃、排版與進行封面設計。封面攝影者是吉華獨中一名高中二學生許家勝。結合了很多人的“心”而有了這本書,然後書賣出的收入又歸回“吉華獨中人文出版基金”,回到人文教育的用途。
意即買一本書,即為華校獻力。
──楊微屏──
Tuesday, April 10, 2012
艺术,可以治疗
我的简单的画作。不是艺术。(彩色笔)
-- 蔡欣洵 --
我是个相信艺术的人。虽然我不知道怎样诠释艺术,但是我相信艺术有治疗的能力。
最近,岛国掀起一阵艺术热潮。政府认为,是时候让人民接触艺术,以培养一个更有文化气息和文化底蕴的国家。因此,今年艺术节,把艺术带入邻里社区,让平民百姓参与艺术的表演,而不只是作为一个观众的参与而已。因此,有些表演,在酒店或建筑物天台进行,让非专业演员,也就是你我之类的大众参与演出。
我对于这样的心思特别欣慰,虽然有艺术界人士不以为然。因为这样一来艺术节没有所谓的大师出席,没有世界级水平的演出。
我想起我们老家。也许近年来,情况已经有了改变,可是人民接触艺术的机会是有限的。我们即便知道接受一些所谓艺术的熏陶能够陶冶性情,但是我们毕竟没有机会参与或观赏比如交响乐的演出,或芭蕾舞蹈的表演。最近距离的接触,也许只是潮洲会馆主办的水墨画展览,或民族舞蹈表演而已。
所以后来我来到新加坡,能够有机会观赏慕名很久的傅聪,马友友等等,到最近以很低的入门票去看梵高,莫内等人的画展,我非常感动。我觉得,这是让全民参与和提高文化鉴赏能力的很重要的一环,那就是让每给人,包括低收入者,都能够参与,不会因为经济能力而被排斥在外,因为艺术是属于每个人的,而不是有钱人的东西。
当然,让每个人参与的同时,我们也必须让他们接触到最好的,最精致的。
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艺术家,但是每个人都应该有机会接触艺术,因为艺术,是通往人心最深处的其中一条道路。
-- 蔡欣洵 --
Sunday, March 11, 2012
“藝術治療”
通過畫畫,帶出心中創傷的“藝術治療”。
在沒有預期的一個課程中,有了這個新體驗,把心中的陰霾撥開,正視自己的心。
大約是兩個星期前,遇見了一個導師,跟著指示用不同顏色的彩色筆,冥想生命中曾經歷的創傷,然後畫出了心里想畫的東西。過後,再跟著指示,畫出目前這個創傷給予自己的感覺。
畫完兩張畫,非常明確的了解到,11年前生命中最大的創傷,是一個永遠不能褪去的痛苦,但因為生命中還有其他色彩,還有更多需要關注的人,所以悲傷和痛苦都沉澱了,因為生命是不斷前進,不能回望。
從這個畫的解讀中,解讀的輔導師覺得我在最悲傷的時候,仍能把自己的悲傷縮小到邊緣,把專注力放在周圍其他活著的生命,顯示在最痛苦的時候,我還是非常堅強。
其實,有時侯很希望自己不是堅強的人,那麼就不必承擔那麼多的責任,就不會感覺如此心力交瘁。
不過,一想到如果自己變成那個軟弱、一味依賴別人的樣子,想著都覺得不能忍受哦!
經過這場“藝術治療”,這兩張畫,進一步確定自己已經走出來。
其實經歷那個生命中最大的創傷後,從此就很少會傷心很久,遇見會傷心的事情,也一下子就釋放,不會再讓傷心來為難自己。
那個不經意的藝術治療,反映出我從死亡的巨大陰影中,瞭解到時時刻刻要更珍惜所有周圍活著的人。
我想做很多事,比如用文字小小的力量,至少對少少的人帶來啟發。還想做很多很多的事,去碰觸生命教育的付出。我想,這就是我的畫中,陰霾上面畫出來的彩虹,所帶出的渴望。
──楊微屏──
Tuesday, February 7, 2012
随心所欲
都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从心所欲。到了不惑之年,却对从心所欲有了另一种诠释。
最近和同学吃饭,谈论的话题,围绕在各自父母亲的身上。A说起带妈妈去做白内障的手术,B谈起她妈妈最近动的膝盖手术。然后我们交换关于治疗高血压的药所带来的可能的后遗症的讯息。同事在过年前,因为家翁患上失智症而时不时到外面去逛却不会回家而烦恼。后来我们聊起,都说我们原来都到了父母亲逐渐老去的年龄。
还年轻的时候,父母亲还健康,我们都不操心。没有想过要给父母亲去做健康检查还是什么的。常常,我们还会以为他们可以自由的活动,不需要我们去带。然后忽然之间,原来妈妈走路已经不比以前快,上楼梯已经不灵活,在厨房里手脚已经慢了许多。耳朵,眼睛,也已经不太灵光。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爸爸妈妈已经老了。
然后我们会很心急的想为他们做一些什么。比如,坚持他们一定要去做物理治疗,或者看某某医生,或者去餐馆吃大餐,或者买张按摩椅给他们。可是年老的父母亲却总是不领情。于是我们很气馁,很烦躁。
这时,我们和父母的关系对调的。我们告诉父母亲说,我都是为你好,要让你过的舒服一些,写意一些。听在耳里,怎么那么熟悉?却原来不都是我们小的时候父母亲对我们说的话吗?
我经过好一番时间的挣扎。
后来才觉悟到,其实,对待父母老去的心态,最重要的就是从心所欲。不是从我们的心,而是从父母的心。他们不要按摩椅也罢,不要去高级餐馆吃大餐也罢,即便我们知道在他们心里,不是不想,而是要给我们省钱,那就让他们去罢。父母亲心里其实也想为我们做一些什么的。当然,他们能够为我们做的,在这样的时候,实在有限。那就随他们的意罢。人生,还有几个六十年,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随心所欲呢?而我们,还有几年,可以这样的宠宠以前也这么样宠过我们的爸爸妈妈呢?
祝大家从心所欲。
-- 蔡欣洵 --
最近和同学吃饭,谈论的话题,围绕在各自父母亲的身上。A说起带妈妈去做白内障的手术,B谈起她妈妈最近动的膝盖手术。然后我们交换关于治疗高血压的药所带来的可能的后遗症的讯息。同事在过年前,因为家翁患上失智症而时不时到外面去逛却不会回家而烦恼。后来我们聊起,都说我们原来都到了父母亲逐渐老去的年龄。
还年轻的时候,父母亲还健康,我们都不操心。没有想过要给父母亲去做健康检查还是什么的。常常,我们还会以为他们可以自由的活动,不需要我们去带。然后忽然之间,原来妈妈走路已经不比以前快,上楼梯已经不灵活,在厨房里手脚已经慢了许多。耳朵,眼睛,也已经不太灵光。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爸爸妈妈已经老了。
然后我们会很心急的想为他们做一些什么。比如,坚持他们一定要去做物理治疗,或者看某某医生,或者去餐馆吃大餐,或者买张按摩椅给他们。可是年老的父母亲却总是不领情。于是我们很气馁,很烦躁。
这时,我们和父母的关系对调的。我们告诉父母亲说,我都是为你好,要让你过的舒服一些,写意一些。听在耳里,怎么那么熟悉?却原来不都是我们小的时候父母亲对我们说的话吗?
我经过好一番时间的挣扎。
后来才觉悟到,其实,对待父母老去的心态,最重要的就是从心所欲。不是从我们的心,而是从父母的心。他们不要按摩椅也罢,不要去高级餐馆吃大餐也罢,即便我们知道在他们心里,不是不想,而是要给我们省钱,那就让他们去罢。父母亲心里其实也想为我们做一些什么的。当然,他们能够为我们做的,在这样的时候,实在有限。那就随他们的意罢。人生,还有几个六十年,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随心所欲呢?而我们,还有几年,可以这样的宠宠以前也这么样宠过我们的爸爸妈妈呢?
祝大家从心所欲。
-- 蔡欣洵 --
Saturday, January 28, 2012
困
沿著蜿蜒山路去夫家過年,多年來一直不是我喜歡的感覺,到現在已經十多年,可是我還是沒有辦法去“習慣”。
在東西大道上趕路,我會戰戰兢兢、提心吊膽,不知道下一分鐘會發生甚麼事。
以前,孩子小,常常這樣趕路後,大年初一早上必發高燒,一個新年就在憂慮中度過,所以我一直都不喜歡過新年。
現在,孩子已是亭亭玉立的少女,大年初一發高燒的事情也沒有再發生。加上山的這一邊,曾讓人感到困惑難受的長輩已不在,因此近幾年來到異鄉過年的心情也比較放鬆。
然而,每年在山的這一邊過年,心情難免還是說不出的傷感。很奇怪的,每一年這個時候,就希望自己是單身者,懊惱自己的早婚。
以前,在新婚第一年就開始有這種心情,那時可能是年輕任性愛嬌,所以覺得在夫家很不自在,想和自己的父母一起比較快樂。
後來的十多年,農曆新年卻變成我最憂慮討厭的日子,因為母親不在了,所以總是牽掛父親一個人過年的心情是不是黯然神傷。偶爾國外的大姐和哥哥回鄉陪父親,那一年我的心就可以放下,其他時候則好希望自己是永遠單身的女兒,這樣就不必因禮俗所需而把自己放在山的另一邊過年,卻把心懸掛在家鄉。
心在的地方就是家,而老是這樣心不在,又意味著甚麼呢?
好像每一年就會陷困在這迷惘中。
──楊微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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